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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洞


这个女人,她是个身高2米的巨人,身材肥硕。肌肉块如同牛马般膨胀,她的手指头有力得如同一个男人,把他牢牢地抓住,用绳索固定在木椅上。


该死,这个贱人,游刃有余地站在那里,昏暗的灯光下,一片死寂。只照在她寸毛不生的秃头上,她的后脖梗被肥肉挤压成了四个游泳圈。她吸着鼻子,命令道:“不要动,乔治。”


不要动,不然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都动不了。


乔治没有动,可他身后的男人动了起来,那男人弯下腰来,贴在他耳边,恶狠狠地警告:“你必须听从圣母大人,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心思,若是让我发现了………”


“好了,爱罗,老娘的事,还轮不到你插手。”那肥猪一般的女人向前走来,如同一座肉山,她走的每一步,都使得地面摇晃起来。


这头猪猡俯视着他,她看他的眼神里有戏弄,耻笑,施舍,还有一丝的同情。他的血立刻涌上头顶,脸上火烧似的又热又痛,难以想象,他的面部头骨在痛,好痛,他的脑子好痛,精神好痛。血和骨的痛伴随着阵阵酸意混在一起,他的眼睛湿润了,他明白了,这是愤怒和屈辱。


他再也无法忍受。他的拳头攥得很紧,浑身的肌肉紧绷,他头冒青筋,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:“这不公平。”


“什么,什么不公平啊?我可爱可怜的小乔治。要知道,人,生来就不是为了公平而存在的啊。”玛丽冷漠地说着:“再说一遍,不要再动了,看看,这又是什么?”


一个可笑的金属三角板,它的边缘是尖锐的,那么的,尖锐?不,不要!乔治开始尖叫。他想克制自己,可是不能够,还不够疯狂吗?那个女人,想要害死他,用这种滑稽的方式,用这个尖,戳破他的眼球,像是轻易戳破一个荷包蛋那么简单,“噗呲”两声,一切就都结束了!他将永远活在一片黑暗中!不,自从遇到这个女人,他的生活就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
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安呢,这个女人歪斜地瘫在床上,脑子沉甸甸地,没有脖子支撑,扶不起来。他还不能够确定她已经死了,可是他心里已经认定,她就是死了,死透了!泪水从他的眼角泛出来。他把她抱在怀里,轻轻抚去她嘴角冒脓的绿水。女人的手还捂着隆起的肚子,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,她死不瞑目!


突然,女人的脖子动了起来,“卡兹卡兹,咔吱咔吱。”女人混散的放大棕褐色瞳孔死气沉沉地瞪着他,她的嘴角裂开了,她在笑。不,她怎么能够笑!她分明是对他失望透顶!有这样的一个无能丈夫,不能够保护他的妻子儿女!


“安呢!安呢!是我对不起你!你原谅我!你一定要原谅我啊!”乔治用力摇晃着她,随着摇晃,女人完美的面庞开始皲裂开来,雪白的霜粉纷纷落下,乌黑发亮的唇一边已经被什么东西给腐蚀掉了,露出了森森白牙。大量的空气和微生物挤压在她的腹腔中,她难耐地“咳”了一声,哇地吐出一口粘糊的绿水。乔治面露喜色,把他的脸紧贴在她起伏的胸口,失望的没有听到任何的心跳声。


“可是安呢是不会死的!她那么温柔善良,是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妻子,我发誓要永远保护她,她不会死!”乔治陷入无边的痛苦中。“对,安呢不会死,我要救她,把她救活!”他嘴对嘴地为安呢做起了人工呼吸,安呢,等着我,我一定要救你!


安呢的棕色眼睛瞪得很大,你疯了吗乔治,看看我,我已经是个死人了!没错,我已经死了,你没必要再为我牺牲什么!


“不,安呢,我的挚爱,为了你,哪怕是我的生命,我都要奉献。”乔治大声吼道。他趴在安呢腐烂的身躯上,一边对她嘴里吹气,一边挤压着她的腹腔,他确信只要他坚持,她就一定能够活下来!


他仿佛又看到一身洁白婚纱的安呢了,她温柔的微笑。她说出美丽动人的誓言:今生今世只要他一个!她为他戴上了戒指。“乔治,你不会离开我的,对吗?”她用哀求地,迷恋地,渴求地目光看向他,纯洁的羔羊等待被人救赎。


“我当然不会。”他动情地吻了她,她则顺从地张来了嘴,两条舌//头碰撞在了一起。他们从开始的试探,变成了情意绵绵地深//入,最后,是野兽般的撕扯,追逐,啃咬,直到鲜血淋漓………


直到他回过神。发现他啃咬着她的尸体………粘稠的凝胶状液体开始渗出来。


“乔治……乔治………你又在想什么?”他回过神来,头更加痛了,站在他面前的女人,玛丽,一整片巨大的阴影把他彻底地包裹在里面,无法逃脱。


“求求你,玛丽,求你放过我吧,你看,我都这个样子了!”


“不,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,乔治,你害死了你的妻子安呢,现在我要为她复仇,你明白吗?”


“明白。”乔治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,他呆滞地看着玛丽:“你要怎么惩罚我?”你要怎么伤害我呢?


你说呢?


没有安呢,我也不会独活。


那么,自杀,用这把枪,做得好看点。


乔治瞪着递到他手里的“枪”——那块可笑的三角板。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,还是这个女人更疯。回过神来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晚了:因为他看见自己在摇头,不,他感觉到,自己在拼命地摇头。


“你不愿意?”玛丽冷声问道。她打了个响指,他身后的男人把住了他摇晃的头。


这个女人用油乎乎的指肚蹭了蹭三角板的尖边,她把那边正冲着他,而后两个尖边对着自己,她握着它,真跟拿了把劣质的透明的玩具枪。


“嘭,嘭。”她鼓起腮帮子嚷着。


乔治开始尖叫,他控制不住自己,他拼命地尖叫!尖叫声在废弃的仓库中回荡。随着他的尖叫,他的裤裆湿了一片。


玛丽厌恶地看着男人,她横着的手臂猛然竖起来,快速地从上往下切下了他的鼻子。


“我是个自私的女人,说是为了惩罚你,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。乔治,我活了下来,回来了。我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,可我看你,似乎并不欢迎我啊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//娘养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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